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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补教业产值达1,500亿元,未受少子化影响。 图:张良一/摄(资料照)
“望子成龙、望女成凤”,是天下父母衷心的愿望,为子女投入大量教育资源,无怨无悔。根据汇丰银行2017年针对全球15个国家地区进行教育支出(小学到大学的平均花费)调查,台湾父母支应子女教育费用平均总支出约为5万6,424美元,约新台币170万元。中国大陆人民随著国民所得增加,据官方统计,子女教育经费投资是家庭平均支出第一名,高于购房支出。
不管教育机关如何修改制度希望减轻学生压力,东方的教育模式依旧促使两岸补教业大行其道,从幼童时期到大学,几乎每个人可能上过非正规教育课程,英数理化一定补习班,音乐、美术、舞蹈、棋艺等才艺班,也是随处可见。补教名师门庭若市,学子争相拜于门下,两岸课辅市场商机与日俱增,成为另类的教育产业。
台湾补教业产值1,500亿元未受少子化影响
教育部在3年前曾经针对国中教育支出进行调查,报告指出参与校外学习者,平均每人支出金额为5万1,824元,其中每人平均补习支出金额为4万5,980元,造就全台国小至高中补教产业每年约1,500亿元的产值。
台北车站商圈有一条学生最常去的街道,就是素有“补习街”之称的南阳街,这里可说是台湾补习文化的缩影。台湾于1953年开始举行大学联招,当时只有台湾大学、台湾师范学院、台湾农学院及台湾工学院除4所公立大学,私立大学是寥寥无几,录取率极低。莘莘学子为了考上大学,多数只能参加课外补习,当时优秀师资几乎都集中在台北,许多中南部重考生背井离乡到台北车站附近租屋,南阳街逐步形成补习街,抬头即见的补习班招牌蔚为壮观。进入21世纪,考大学已非难事,但补习风气并未消散,只是随著时代变化,开始以各国外语、国高中数学、公务人员考试等为补习教育主流。
台湾新生儿出生数虽从2000年的30万人降至2019年约18万人,据大考中心最新统计,109学年大学学测报考人数仅13万3千多人。但少子化趋势并未影响台湾1万1千多家的文理补习班,反而带动补习班的产业升级。晚婚晚育让具有经济能力的父母更愿意为子女投注更多的教育经费,加上教育改革朝多元适性化发展,补教产业开始趋于精致化、科技化与集团化。
补教业朝集团化、科技化发展
以台湾补教龙头集团亚洲教育平台为例,在2019年11月下旬登录兴柜,透过在线平台科技集成全国各区域线下的补习班,目前已有19个补教体系,64家营运据点,集团内所有补习班都能透过亚洲云端学院所收录的27万题库进行学习诊断,有5亿笔的答题资料数据分析让学生精准学习,是台湾市占率最高的补教集团。
此外,补教集团三贝德、卓越、大地-KY、智基及华韡也都陆续挂牌或借壳进入资本市场,其中共同的特色,就是这些公司或多或少都推出数码教学。例如数码相机起家的智基科技,近几年陆续引进著名补习班“志光”的资金,让志光借壳挂牌,转型成为第一家补教业的上柜公司,全台共有63个实体门市“志光数码学院”。
目前台湾数码教学的占比大约是10%,南朝鲜较早发展数码教学且补习文化更胜台湾,其数码学习占比为30%,因此台湾还有不小的成长空间。以前有场地、时间的限制,补习班会像南阳街一样群聚且有区域性,但云端教学打破限制,补教业的网络数码化,应会逐渐成为未来课辅市场的主流趋势之一。
中国大陆有1.37亿学生课外补习
中国大陆的教育机制对课业成绩十分看重,每年随著求学阶段临近升学考试,学生的课外辅导参与程度也逐级提高,课辅市场日益蓬勃。今年(2020)年中国大陆高考报名人数多达1,071万,高于2019年1,031万,近10年来连续两年考生突破千万人大关,激烈的竞争让学生对补习趋之若鹜。早在2016年中国教育学会曾做过《中国辅导教育行业及辅导机构教师现状调查报告》,指出大陆中小学课外辅导行业的市场规模已经超过8千亿人民币,参加学生规模超过1.37亿。以14岁的北京某国三学生的行程为例,从小学六年级开始,每个周末和寒暑假都安排了课外班,有线下班课、在线班课、线下一对三、线下一对一、在线一对一等。
据厦门某补教机构表示,他们提供1对1的服务,也有1对3的课程,主要补习的科目是理化、数学和英文,一节课为2小时,收费平均约人民币600元,折合约新台币2,500元,所费不赀。课辅市场火爆也进一步吸引许多年轻人投身教育产业,但中国大陆官方规定,线下、在线教育机构的中小学培训教师,都必须取得教师资格。近两年来,每年举行2次的教师资格考试,报名人数都在百万以上。
用名师抢市场 高思模式异军突起
无论是体制内教育或体制外的课辅市场,优秀师资都是稀有的资源。对补教机构而言,为了抢夺课辅市场大饼,更需要争取优秀的老师和推广工具,懂得创新的补教机构,学生不招自来,称霸一方绝对不是问题。
近几年在大陆窜起的北京“高思”,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高思的策略核心是掌握优质师资,善用新工具推广,从100个老师选出一个最优秀的,再透过网络让更多学生有如面受亲炙。这种运作让优质教育可以复制,学生也能高度参与。高思创办团队多为北大、清华等校毕业的菁英,拿过世界、中国奥林匹亚数学、物理、科学等大型赛事的奖项。创办前3年就在教育界引发风潮,学生抢进报名,震惊传统补教业,仅用9年的时间就设立32个教学区、20个VIP学习中心,遍布北京各个城区,光是北京黄庄就有1万名学生,创办人须佶成自豪地说:“全北京最优秀的100个学生,七、八成在高思学习。”与高思合作的补习班已有约4千家使用高思的教材、师资培训服务,并用高思的在线课程上课,当地业者再搭配一位课堂内的助教老师协助学生学习。同期在学学员超过1百万人。更夸张的是,全大陆近3千个县城中,已有近半数设立高思服务据点。
从上述两岸课辅市场的发展趋势来看,网络数码教学和实体补习班的产品与服务可以优缺点互补。短期内降低补教集团的整体行销广告成本。长期而言,数码教材的研发将可进一步虚实集成共享信息而降低成本,获得综效,且学生可获取虚实双方面的资源,避免因虚实双方的竞争而流失客户,让集团内各企业的客源获得进一步的稳定。
补教业新模式“虚实集成”
另一方面,科技的进步也使得数码教育产品不断的更新调整。例如近年兴起数码实境科技, 包含扩增实境(AR)、虚拟实境(VR)或混合实境(MR)等已经开始应用在补教领域,表现力更强,互动参与式的教育模块可让使用者更能身历其境。目前台湾已有厂商开发出数百套虚拟实境的中学实验教材模块,让学生在数码学习的环境中也能仿真实验,且积极向国外推广中。
尤其受新冠疫情影响,两岸都势将更加快速推动“虚实集成”的补教模式。以台湾大型补教集团卓越为例,疫情还没爆发之前,每间教室同时上课的人数约有200人,台下坐满要升学考试的学生,然因应疫情只能采取梅花座策略,教室可容纳的人数直接砍半,得另开教室同时转播。该集团董事长陈明俊表示,尽管线下教学有无可取代性,但疫情过后“实虚集成”将是无可避免的趋势,补教业除了在第一线提供教学,还得同步数码化,才不会被浪潮淘汰。
(本文获财团法人海峡两岸交流基金会授权转载)
补习 课辅 教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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